作工资比较高,前几天还刚发了年终奖。XWS集团,你们可以查一下,正规公司,总部不在诈骗园区。”
陈钢有些精神恍惚地对徐宁说:“咱家小松得让她好好学习,这学习它是真有用啊。”
可能是这一百多万拔高了徐宁对未来生活的预期,她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去国外研究机构看病。
等查房的医生来了,晏桉向他咨询有哪些医疗机构有机会治愈徐宁的病。
“这个啊……”医生想了想,“最顶尖的应该是MO诊所,这种私立机构费用很贵,保守估计至少得几百万吧。除此之外,它还很难预约,排期好点可能得几个月?或者排个一年半的情况也是有的。”
晏桉:“……”一年半,病人要是急点可能排到的时候就只剩骨架或骨灰了。
医生又提了几家比较有名的国外机构,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贵且排期长。
和医生聊完,三个人都有点沉默。这已经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了,可能钱筹到了,但医院排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我先去研究一下怎么预约,说不定哪家医院刚好有空期。”晏桉打破沉默。
他不知道这些医院能不能预约上,也不知道徐宁能不能等到,更不知道这病能不能治好,但总得做些什么。
“好,小桉,有什么消息及时联络,我这些日子再带你妈多跑几家医院。”陈钢说道。
他看不懂外文,研究不明白这些不熟悉的预约流程,但他可以在他能力范围内多做一些事,也能多点治愈的概率。
晏桉点了点头,看向徐宁:“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和小松不能没有你。”
徐宁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笑容,但还是叹了口气,“知道了,你也要认真工作知道吗?不要因为忙我的事耽误了工作,让上司和同事对你有意见。”
“嗯,放心吧。”晏桉笑了笑,但心里并不如面上表现得那么轻松。
他揣着心事离开病房,整个脑子像被无数线结缠绕,神经混乱又紧绷。肩膀像扛了重物一样,酸涩又无法放松,胃中还隐约有想呕吐的感觉。
他脑中还在回想医生和陈钢的话,关于徐宁的病情的事,他很害怕去想这件事最糟糕的后果。
如果人活在世上需要一个锚点才能安定下来,那么过去二十多年,无疑是徐宁的存在才让他有家的感觉、有扎根在世界上的感觉。
这是他唯一的血脉亲人,如果失去了她,即使他以后拥有了再多的财富,也只是飘零游荡在世间。最高兴时无人分享,最苦痛时无人共担。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手脚僵直地坐在花坛边。
水泥浇筑的花坛边沿在冬日里格外冷,坐一小会儿就觉得寒气能顺着裤子布料渗进体内。可晏桉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徐宁的事上,□□感知到的寒冷似乎已经被他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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