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杯,却在抽手时被晏桉反握住了手腕。
晏桉整个人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有些迷糊反应迟钝,但手劲却还挺大。
他还在纠结刚刚的问题:“小徐总,你醉了吗?还是没醉?我怎么感觉你比之前的酒量要好了很多?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提前吃了解酒药?”
“没有,没有吃解酒药。”徐延山不敢和晏桉的灼灼目光对视,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
手腕上晏桉握住的地方如?同?着了一把肆意燃烧的大火,烧得他整个人都快沸腾了起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像在发颤,又像是在激动,半响才冒出一句磕磕绊绊的话:“我、我扶你,扶你回房间睡觉。”
晏桉松开手,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好像什么也没听到?和外界隔绝了一样,只盯着徐延山看,像是要把脑子中产生的疑问盯出个答案。
徐延山松了口气,耳根还是火烧火燎烫得厉害。
他站起身走到?晏桉旁边,弯下腰把晏桉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又扶住晏桉的腰,微微使力。好在晏桉并?没有反抗,而是顺着他的动作,乖乖起身,又乖乖跟着他的步伐往自?己的卧室走。
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