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像装了一整个海洋,咕嘟咕嘟全是水。
徐延山把晏桉放在床上,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又匆匆出去了。
晏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像被?送进?了碳炉,不断被?炙烤,身上的衣服都变得如热碳一般。
“唔。”难受。
晏桉眯着眼,天花板上的灯在他眼中变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
他浑身没有力气,双手没有章法地去拉扯身上的衣服,却半天也没有脱下来一件,只把本来熨烫整齐的白衬衣扯得凌乱,到处都是褶皱。
领口束缚着脖子的扣子也被?扯掉了一颗,崩到了地上。原本扣到最上边把胸膛遮得严严实实的衬衫也敞开了一个口子,顺着那个不算大的开口,却可以看到里边白净的胸膛上冒出颗颗晶莹的汗珠。
晏桉像是被?困在火焰中被?捆绑的困兽,没有力气挣扎脱出,只能?不停扭动,用全部的力气扯开领口,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知?是谁把他扶了起来,冰凉的杯子凑到了他的嘴边。他的唇齿接触到了杯子里清凉的液体,顿时迫不及待地用双手去捧着杯子,狼吞虎咽地将被?子里的液体喝了个精光。
这些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喝得时候他没有细尝。喝完后,却觉得浑身的燥热好了许多,就像是在五十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