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旅人一样,干渴难耐。
晏桉无师自通,捉住一根在自己身体上扭动的触手,手在黑暗中摸索到它的尖端。他用手指捏了捏,软软弹弹,泛着丝丝凉意。
他蹭了蹭触手,柔软滚烫的唇齿和冰凉光滑的表面?接触,各自都颤了颤。冰凉的触手尖尖有点像小?时候他最喜欢的那种绿舌头冰棍,又冰又凉,又软又弹。
好熟悉的口感。
“唔。”坐在晏桉床边、好心用触手帮晏桉降温的徐延山差点坐立不稳倒在晏桉身上。好痒,像是从触手一路蜿蜒,痒到了心里。
徐延山的手勉力支撑在床沿,浑身却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他的额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脸颊布满红晕,一路延申到耳朵和脖子根,甚至结实的胸膛上也不可避免地蔓延上暗红。
他的其?它触手也停止了不安分?的扭动,像在遭遇忍耐着什么,都在轻轻颤动。
被?晏桉握在手心、含入口中的那根触手,更是软得快化了一样,尖端不受控制地卷曲起来,却又被?晏桉的舌尖无情地强制捋平了。
小?触手:呜呜呜!
被?刺激过?头的触手颤了颤,小?巧精致的爱心形吸盘中的软肉开始分?泌可以降温的液体,淡淡的花果?香随着液体的溢出弥漫在晏桉的口腔中。
晏桉:“???!!!”冰棒化了?
他下意识地吮吸了一口,和之前他喝到的冰冰凉凉的液体好像是同一种?
识到这一点的晏桉开始贪婪地吸吮触手尖端。不断从小?吸盘中涌出的液体从口腔和食道内滑过?,最后被?晏桉的身体吸收,刚刚的干热感被?这些冰凉的液体缓解。
晏桉身上的热气渐渐平息,疲惫困倦的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被?榨干的小?触手颤颤巍巍从晏桉嘴里和手里抽出,湿哒哒的,缩回了徐延山体内:呜呜呜!一点也没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其?它触手则意犹未尽,恋恋不舍,拖拖拉拉半天才放开晏桉,缩回体内时还顺道抽了几下那条格外幸运的触手,互相争夺谁是小?桉最喜欢的那根,纠缠在一起,边打边隐藏回徐延山体内。
而触手源头的徐延山,拥有触手一切感官的徐延山,只剩最后一点力气压制住体内的触手,不让它们又跑出来打扰晏桉睡觉。
他结实的手臂撑在床上,本来游刃有余的动作,此?时他的手却在颤抖,像在完成什么艰难任务。
他的眼睑微微发红,眼尾沁出泪水,打湿了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的睫毛如湿透的蝴蝶翅膀般,看着楚楚可怜。
他紧咬着嘴唇,不敢从喉咙间溢出一点声响。
唉,但这怨得了谁呢,还不是他自作自受,触手被?玩弄到一点力气也不剩也是应该的。
毕竟小?徐总也不想?被?喜欢的小?桉发现异常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