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植入了追踪器的人,就是接收端。
他们研究的,是“人体信号中继”技术,一种能将人的痛苦变成武器和指令的魔鬼技术。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血液在耳道里奔涌,像潮水拍打礁石。
就在这时,我脑海中那幅由我自身痛觉绘制的“血谱图”突然亮了起来。
那行铅笔小字如同拥有了生命,化作一道数据流,主动融入了血谱图的复杂网络中。
金手指,我那无法解释的能力,正在疯狂地进行运算和关联。
血谱图的脉络开始重组,那些代表着痛苦和频率的线条,以一种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方式纠缠、编织,最终,一套截然相反的指令在我脑中成型——“反向干扰代码”。
我不需要再被动地欺骗追踪器,我可以主动干扰,甚至……反向控制。
我强迫自己将日志上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子里,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抹掉一切我来过的痕迹。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痛毫无预兆地贯穿了我的感知。
不是我自己的痛,是顾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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