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终于要亲手了结过去的决心。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专注,亲自调试着唤醒舱的每一项参数。
金属工具碰撞的清响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像葬礼上的钟摆。
当他将那具与我身形酷似的假模型放入舱内时,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宝。
我能看见他指尖轻抚过模型的脸颊,仿佛在确认温度,那触觉的温柔与他平日的冷酷判若两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按下启动键的瞬间,他突然停住了。
监控画面拉近,我看到他从贴身的衣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东西。
那是张早已褪色发黄的薄纸,上面印着一个微小的、墨色的脚印。
一枚婴儿的脚印拓片。
他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那张薄如蝉翼的纸。
纸页边缘摩擦着他粗糙的指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俯下身,将那枚脚印拓片,轻轻地、虔诚地覆在了模型的额头上。
那一刻,他不是那个冷酷的组织头目,只是一个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悲伤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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