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拉扯一段凝固的时间。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没有说话。
在她的注视下,我缓缓抬起右手,轻轻地在自己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拍了三下。
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我完全模仿记忆中她教我的那样,停顿了足足两秒,连呼吸都刻意放缓——我能感觉到喉头的震动被压到最低,仿佛连空气都怕惊扰这短暂的静默。
这是当年沙地符号的第一式。
刘翠花的目光凝固了。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剧烈的震动,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石子。
可紧接着,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白泛起细密的血丝。
但那波动只持续了不到半秒,就迅速被一种更深的恐惧所淹没。
她猛地低下头,继续缝补手里的衣服,可她的手指却变得无比僵硬,针尖好几次都扎偏了地方,在线脚周围留下一串慌乱的印记——线头歪斜,像被惊扰的蚁群仓皇逃窜。
她认出来了。
她不仅认出来了,她还怕了。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危险,别再继续。
我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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