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的那一刻起,从看到顾昭亭被囚禁的那一刻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像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
但就在我意志即将动摇的瞬间,我的金手指却自动在脑海中回放了一帧画面——母亲那本教案的最后一页,在所有关于笔迹学的分析和案例之后,用完全不同的笔迹写下的那行字。
“昭亭,若你见此,切勿信K之‘静默转化’。”
金手指的分析模块瞬间启动,冰冷的数据流冲刷着我的恐惧:该行字迹的笔压,比前文所有教学范例深三倍以上。
下笔的顿挫、笔画间的连接、收笔时的颤抖,每一处细节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这是在极度痛苦和意志力濒临崩溃的状态下,用尽全身力气写下的警告。
她不是不肯痛,她是在剧痛中,依然选择了守护。
就在这时,地窖顶上那几盏昏暗的白炽灯,突然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然后又一下,接着是第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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