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的笔录——我能“听见”蜡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极轻、极稳,节奏如心跳般恒定;我能“触”到她指腹按压纸面的力度,均匀得如同机械校准。
她的世界里没有恐惧,没有激动,只有任务。
这不正常。
一个普通的、被收买的会计,绝不会有这样可怕的心理素质。
我闭上眼,任由这三股截然不同的情绪洪流在我脑海中冲刷、交汇。
陈金花是引信,律师是炸药,而孙会计……她是什么?
她是点燃引信的手?
还是……安放炸药的人?
老K那张永远藏在阴影里的脸,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将孙会计安排在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
仅仅是为了传递一张卡片吗?
不,这太小题大做了。
老K从不做没有多重价值的投资。
我的金手指在捕捉孙会计的情绪波时,似乎还触碰到了另一层更深、更古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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