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层下微弱地搏动。
他沉默地背起我,在漫天风雪中,我们像一团被遗弃的、毫无生气的垃圾,匍匐着接近那道高耸的围墙。
雪地里,我们的移动缓慢到令人发指。
每一步的落下,每一次身体的挪动,都由我的金手指进行着精确到毫秒的校准。
它在实时分析风声的频率、雪落的节奏,以及远处巡逻车引擎的震动,然后指令顾昭亭的肌肉做出相应的配合。
我们的步伐频率,必须与这一切环境噪音的震动完美同步——风刮过枯枝的颤音、雪粒砸在枯草上的沙沙声、巡逻车履带碾过冻土的闷响。
我们不是在潜行,我们是在将自己伪装成风雪本身。
这是唯一能骗过声波辅助警戒的方式。
翻越围墙的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我们的身体终于滑落在院内的积雪上时,顾昭亭的四肢已经冻得僵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叶撕裂般的痛感;而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指尖像被无数根冰针贯穿,麻木中透着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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