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用寿衣那种特有的暗纹布料赶制出的黑色礼服,布料摩擦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枯叶在风中低语。
样式与老K在灵堂穿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
最令人叫绝的是,礼服的袖口处,有一道“井”字形的划痕,那划痕的深浅、边缘的磨损程度,竟然与我们之前分析过的、读卡器长期摩擦留下的痕迹规律完全吻合——指尖抚过,能感受到细微的凹凸,如同摩斯密码刻入布料。
甚至,他还从那些被我砸碎的银铃残片中,挑拣出几片,嵌入了袖口的暗袋里。
金属的冰凉触感透过布料渗入皮肤。
他将礼服递给我,沙哑地说:“穿上它。他们验的不是人,是‘资格’。”
我接过这件沉甸甸的“伪装”,布料粗糙而冰冷,仿佛裹着一具未冷却的尸体。
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
我不是去赴宴。
我是去——冒名顶替。
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刻。
我独自一人,踏上了通往镇北废弃教堂的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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