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指尖顺着石柱上繁复的纹路滑动,金手指却在同一时间高速运转,调取出了三十年前市档案馆里一份几乎已经模糊不清的原始施工图纸。
这里在改建成教堂前,曾是市立第一殡仪馆附属的守灵堂。
图纸上,我扶着的这根石柱内部,标记着一条早已废弃的通风管道。
而更关键的是,李聋子年轻时曾在这里做过布线工。
为了省料,也为了上班时能偷听广播,他曾将一段多余的废弃音频线塞进了墙体与管道之间的水泥缝里。
那条线,理论上,应该还在这里。
我的指甲在石柱背后一道不起眼的裂缝中用力抠挖,带出一片潮湿的粉尘,指尖微微颤抖,掌心渗出冷汗。
终于,触到了一丝异样的弹性——是一根细如发丝的金属线。
我用指甲勾住它,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不敢用力,只能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向外拉扯。
一秒,两秒……突然,线头传来一阵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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