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通风口边缘,发出极轻的一声“嗒”。
那声音在寂静中扩散,像钟摆敲响了第一下。
“回家……”我用气声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口型却清晰无比。
不是周医生口中的“归位”,而是“母亲”的呓语。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能取信于他们的细节。
我不是被周医生的仪式所控制,而是直接被“母亲”的原始信号所感召,这代表着我的精神防线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崩溃。
我的金手指在脑中疯狂报警,红光闪烁,警报声在意识深处尖锐鸣响。
“危险!神经同步率上升至78%!建议立即中断感知模拟!”
可另一股更强大的意志压制了它。
我看到顾昭亭紧闭的双眼,看到他拇指在太阳穴画出的那个圈。
他是专业的军人,他选择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就意味着眼下的局面,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开始模仿一种轻微的摇晃,以脊椎为轴,上半身极有规律地小幅度前后摆动。
布料与金属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像蛇在枯叶上爬行。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贴在管壁上,湿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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