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但温暖的手抚摸我的额头,掌心的老茧蹭着我的皮肤,嘴里不停念叨着“烫死我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焦急。
我想起她为了给我买一架昂贵的画架,连续一个月在工厂里加班,回来时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却还是会把一个洗干净的苹果塞进我手里,指尖还带着机油的气味。
我想起她临终前,那双因为病痛而黯淡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舍与担忧,她握着我的手,力气小得像一片羽毛,却紧紧不放,指节泛白。
她最后说的是:“晚照,好好活下去,别怕。”
不是“回家”。
她从没说过让我回家。
她知道我的家,从来都不该是这种冰冷、虚伪、试图用技术复制情感的牢笼。
他们亵渎的,不只是一个人的死亡,更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爱。
他们试图用一个劣质的复制品,来覆盖我心中最珍贵的记忆。
这是我绝不能容忍的。
所以,我必须杀了这个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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