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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身材高大的外围成员推着一个担架,出现在走廊尽头。
担架上躺着的人是顾昭亭,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仿佛真的陷入了深度昏迷。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发紧,连吞咽都变得困难。
然而,就在担架的轮子压过地面一道不起眼的接缝,车身发生轻微颠簸的瞬间,我看见了。
顾昭亭的右手食指,以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极轻微地屈伸了一下,指甲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微弱的反光。
就是这个动作。
那是我们还在穿着校服的年纪,躲在学校后山玩“间谍游戏”时发明的暗号。
一个简单的指节屈伸,代表着“准备就绪”。
我的眼眶瞬间滚烫,鼻腔里泛起酸涩,仿佛有热流在眼底冲撞。
他还醒着,他知道我在,他在等我。
他们推着他,毫不怜惜地拐进了审讯室厚重的金属门。
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那声音像是一道命令,震得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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