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心率52,血压70/40,体温35.1摄氏度。
每一个数字都在告诉我,他正在被拖向死亡的深渊。
正常人的心率是68,再这样下去,不出两小时,他就会因为心力衰竭而造成不可逆的脑损伤,成为他们口中的‘脑死亡’标本。
我不敢迟疑,指尖飞快地撕下他脸颊侧面一枚用于监测皮肤电反应的贴片,冰凉的胶面粘连着细小的汗毛,扯下时带来一阵微弱的刺痛感。
我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薄如蝉翼的仿肤色贴片换了上去,触感柔软,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
这是我和那个即将代替他承受一切的‘替身’用的同一批货,能够模拟出正常范围内的生理电信号,足以欺骗这台老旧的监测仪几十分钟。
接着,我掏出那个伪装成‘防腐剂’的小玻璃瓶。
这是李聋子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在组织的药剂实验室里偷偷调配的强效神经兴奋剂。
拔开瓶塞,我小心翼翼地掰开顾昭亭冰冷僵硬的牙关,金属瓶口触碰到他干裂的嘴唇,药液滴落时发出极轻的“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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