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名守卫冲了进来。
他们蹲下身,一人探向我的颈动脉,另一人去抓我的手腕。
脉搏?
我当然有。
但李聋子早就告诉过我,濒死之人的心跳会呈现出一种独特的、不规则的锯齿状波形。
来之前,我用一个微型震动器在胸口的位置,以特定的频率震动了足足半小时,用物理方式强行“记忆”下了这种濒死的心律。
此刻,在他们粗糙的指尖下,我的心跳微弱、杂乱,几乎无法捕捉,完美地符合了一个垂死之人该有的样子。
“头儿,她不行了。”一个守卫低声报告。
我透过睫毛的缝隙,看到那个头目走了过来。
他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接近完成某件艺术品时的冷漠和笃定。
“扔进模型库,”他挥了挥手,语气像在处理一件垃圾,“等头颅固化程序走完,一起处理。”
我的身体被他们粗暴地抬起,扔进一辆冰冷的金属推车,然后一块白布盖在了我的脸上,剥夺了最后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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