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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碰时,传来一种令人不适的弹性,仿佛在按压一具尚未冷却的尸体。
许妻逃了,代价是她的孩子。
我母亲“逃”了,代价是她的生命。
我们就像一代又一代被选中的祭品,用血肉之躯去填补那个名为“组织”的无底洞。
“李聋子也是你的人。”我陈述道,而不是疑问。
那四短一长的震动信号,那精准的时间差,无一不说明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条我看不见的通讯渠道。
顾昭亭终于抬眼看我,这一次,他没有否认。
“李叔看着你长大,就像你母亲嘱托的那样。”
一句“看着你长大”,信息量大到让我窒息。
这些年,我以为的孤独和挣扎,其实一直都在一双或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
我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碰壁,甚至每一次对“金手指”的运用,或许都在他们的评估之中。
我不是野草,我是被圈养在试验田里的作物,等待着成熟,或者说,等待着被收割的那一天。
“所以,现在轮到我了。”我缓缓举起手中的照片,照片的一角已经被我的指尖捏得微微卷曲,边缘微微翘起,像一片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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