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窜上脊椎。
理论上,这足以让我在红外成像中短暂地“消失”。
光斑果然在我的位置上停顿了一瞬,仿佛失去了目标。
就是现在!
我用没受伤的右手拇指指甲,模仿着母亲折纸的节拍,在那根黄绿相间的细线上用力地、清晰地敲击——“嗒、嗒、嗒”,三下短促而有力的轻叩,然后是一个短暂的停顿,最后,是沉稳的一下长击,“嗒——”。
寂静中,墙体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像某个沉睡已久的古老钟表,被重新上紧了发条。
紧接着,整栋楼的应急灯,那些在天花板角落里苟延残喘的绿色小方块,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整齐划一地闪烁起来,忽明忽暗,不多不少,正好三次。
随后,一阵沉闷的巨响从我脚下传来,仿佛地心深处有一头巨兽翻了个身。
那是冷却塔水泵反向冲洗的声音,主控系统的过载警报,马上就要响彻整栋大楼了。
混乱中,我瞥见侧厅的方向,顾昭亭正被两个清道夫一左一右地架着,像拖着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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