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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停顿的瞬间,车底会射下一道微弱的红光,像毒蛇的信子,快速扫过地面,映出我蜷缩的影子,一闪即逝。
我突然想起了顾昭亭在带我看管网图时,无意中提起的一句话:“别靠近那些报废的清运车,车底盘有重力感应和红外生命探测器,只识别活体的体温和心跳频率。”
只认活体。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瞬间成型。
我飞快地脱下身上的病号服外套,冲到墙角那个老旧的配电箱旁。
它的散热模块常年发烫,是这冰冷走廊里唯一的暖源,金属外壳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烧掌心,像握住了微弱的火种。
我将外套紧紧地塞在散热片上,用手背感受着布料的温度急剧升高,纤维发出细微的焦糊味。
同时,我从口袋里抽出那块用来擦汗的冷毛巾,毫不犹豫地贴在了自己颈部的动脉上。
冰凉的触感如针扎进皮肤,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体温在瞬间被压制下去,指尖泛起一阵麻木的寒意。
第一辆冷藏车已经逼近到不足五米,它那探照灯般的车头灯死死地锁定着我,光束刺得我瞳孔收缩,视野边缘泛起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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