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藏在鞋垫下的那块微型电池残片。
它是我之前从“坠落锁”的外壳上拆下来的,虽然电量所剩无几,但应该还能释放一次短暂而强劲的电流。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只要能干扰那个脉冲信号,哪怕只有几秒钟,就可能让整个同步系统陷入短暂的失联。
“跟我来。”我低声对顾昭亭说,他立刻会意。
我们弯下腰,像两道影子,紧贴着冰冷的墙根移动,脚下是粗糙的水泥地,碎石硌着脚心。
空气中弥漫着臭氧与金属氧化的混合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铁锈。
我的金手指此刻已经调出了李聋子留下的巡检路线图,并在虚拟屏幕上高亮了整个库区的供能线路。
所有的线路,最终都汇集成一股,接入东侧角落里的主控制台。
但麻烦的是,控制台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广角摄像头,正对着我们所在的唯一入口,红色的工作指示灯像一只恶魔的眼睛,规律地闪烁着,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嘀、嘀”声。
顾昭亭用眼神示意我等待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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