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V)。”
这不是一次性的豪赌,我必须精准控制燃烧的节奏和方向。
金手指调取了过去三天地下库的通风系统风速记录,此刻,由于主换气扇停机检修,我所在的这条井道正好形成一股稳定的负压。
这意味着,火势会先向内倒卷,积蓄热量,再被突然涌入的气流猛地推向唯一的气压出口——主控室的设备夹层。
我将那团已经开始冒出青烟的棉团,用匕首尖小心翼翼地塞进管道一侧的检修口缝隙里。
火苗舔舐着干燥的棉纤维,迅速壮大,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着金属锈蚀的腥气。
我俯下身,嘴唇贴着冰冷的铁管,用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顾昭亭,这次换我叫你的名字了。”然后,我屈起指节,在铁管上极有节奏地,轻轻敲击了三下。
不轻不重,和童年地窖里我们约定的信号,一模一样。
火舌仿佛听懂了我的指令,猛然向内一缩,紧接着,轰的一声闷响从管道深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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