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怕我身体里流着的另一半血。
顾昭亭临走前,军靴的鞋尖看似无意地在门口一块松动的地砖上轻轻拨了一下。
那极细微的动作,却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
那是我们小时候的暗号,埋藏“时间胶囊”的地方,代表着——“计划有变,按旧路走”。
我等了足足五分钟,直到确认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才从夹层里挣扎着爬出来。
浑身肌肉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酸痛发麻,指尖触到地面时,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
但我顾不上这些。
金手指立刻调取了整个档案室区域的监控盲区分布图。
有了,西北角的线路三年前就已老化,每隔十五分钟会有一次长达三分钟的信号延迟和图像丢失。
我飞快地撕下工服最里层的内衬,那是一种特殊纤维,耐低温。
我从藏在袖口的工具包里挤出一点低温凝胶,混合了墙角管道渗漏出的防冻液,在布料上写下一串潦草的假线索。
这种混合物干燥后几乎隐形,但只要温度超过15℃,就会缓慢析出微量氨气——正好能激活老旧摄像头的气体感应模块,制造“有人刚离开”的误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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