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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狂跳,但握着烧火钳的手却稳如磐石。
我甚至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仪式?你连她骂我的时候,习惯性掐着腰的小动作都学不像,还谈什么仪式?”
一边说着,我一边举起了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上亮起一段视频,画面有些晃动,是我去年回家时,无意中拍下的。
视频里,真正的姥姥正弯着腰扫地,阳光洒在她的背影上,她时不时会停下来,左手扶着扫帚,右手自然而然地往腰上一掐,歇口气,再继续。
那是一个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重复了一辈子的习惯。
视频里的背影,和眼前这个僵硬的躯壳,形成了最尖锐的对比。
那个“东西”猛然僵住了,那只活着的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流露出一种极致的茫然与崩溃。
就是现在!
“哗啦!”一声巨响,顾昭亭如猎豹般撞碎了侧窗,玻璃碎片混着木屑向屋内炸开。
他手中那柄特制的合金短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精准无比地割断了那东西颈后一根若隐若现的黑色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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