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了一半的脸庞上，挤出了一种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赵三刀面前。他清了清嗓子，阴阳怪气道。
“赵先生——。”
赵三刀吓了一跳，腿都软了，“杜……杜总，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杜远山尽力回忆起陈南刚才说的那些话，“这可开不得玩笑，你这样的行为，在叫做破坏公司名誉形象，故意降低所有股东的预期收益！”
杜远山自己说得结结巴巴的，但是周围的“股东们”都听明白了！这王八蛋想把我们的股价拉低，想让我们少赚点钱！
杜远山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他身上的杀气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对于任何企图破坏公司稳定、侵害股东利益的人员……”
盯着赵三刀一字一句地把最后的判决念了出来。
予以清算并除名！
话音刚落！他一记简单的拳头，汇集了他筑基后期所有的修为，也汇集了他几十年来的凶戾，还有现在的无边的屈辱和憋屈！
“不——”
赵三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整个人就仿佛被一头远古凶兽撞上一般，胸口瞬间塌陷，身体倒飞出去，撞在茶楼的柱子上，当场气绝！
风控部这三字金色的大字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震住了，但是又觉得和以前完全不同！
杜远山以前杀人，那叫土匪！而现在杀人，是在执行公司的纪律，清理内奸叛徒。
杜远山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一眼地上赵三刀的尸体。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内心里涌起！原来杀戮在“公司”的这个框架下，它可以变得如此“正当”和“高效”，心中的正义感油然而生，这难道就是信仰的力量嘛？
他转过身来，对陈南单膝下跪，声音嘶哑却有力。“南哥！风险已经排除了，请指示！”
哗——人群爆开！
“杜总真牛！”
“首席风险官，牛逼！”
“这就是乱说话的代价，维护股价，人人有责！”
陈南微笑着把杜远山扶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干得好，杜总！”试用期的表现，A+。晚上财务会把奖金发给你！”
他扫视全场，看到一个个被驯服之后狂热而又敬畏的脸孔，心中了然，这支队伍已经成型了！
而远处阁楼的影子里。林清雪一脸震惊，”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这时陈南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向她所在的方向，举着手中的茶杯，向她敬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林清雪咋一看，那笑里似乎有挑衅、有调戏、有炫耀、有装逼。
“无耻！”她咬紧银牙转身消失在阴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