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交代什么?”
佟少钦嗤笑一声,“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小叔收养的一个孤女,还是个死瘸子,背靠着佟家生活,月月,我们之间的阻碍,从来就不是她。”
邱月的眼眶泛红:“可你毕竟和她结婚三年,你真的对她……”
佟少钦急得一把抓住她肩膀,“当年如果不是小叔拿着公司股份逼我娶她,我根本不会娶她,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三年,我连碰都没碰过她,我一直在等你!”
这话比窗外的惊雷还重,炸得林溪脑袋嗡嗡作响。
她扶着墙,像条丧家之犬,狼狈地逃离了这令人难堪的画面。
难怪佟少钦婚后就直接提出分房,甚至从不碰她;
难怪她觉得这些年来他对自己态度一直若即若离;
林溪猜测过很多原因,甚至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左腿残疾,可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他喜欢自己的弟媳!
真让人,恶心。
她这三年来的努力和维护,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林溪死死咬着唇,眼泪无声滑落,才迈出两步,就趔趄着摔在地上。
火辣辣的疼痛一瞬间盖过所有情绪,她挣扎着爬起来,本就沉重的左腿更是难以支撑,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林溪狼狈回到家,忽然看见了角落里的保险箱。
曾经好多次,她看见佟少钦对待珍宝一般放进去一些东西。
佟少钦甚至不允许她触碰这个保险箱。
有一次她打扫卫生不小心碰到,被佟少钦狠狠责骂。
鬼使神差地,林溪走上前,输入邱月的生日。
“啪嗒。”
锁扣打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林溪的心也随着这清脆的声音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鲜血淋漓。
她颤抖着伸手,打开保险箱门。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是数不清的信件。
林溪麻木的翻看了一封又一封,直到天色将明。
近千封信件,袒露着佟少钦和邱月长达五年,难为世俗所容的恶心爱情。
或许是忌惮佟少源,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往,只能约定好每周将信放在老宅花园里。
然后,他们在信里放肆地倾诉着爱意。
佟少钦和邱月将彼此看作自己‘唯一的灵魂伴侣’。
“少钦,我唯独待在你身边,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我很想你,每分每秒,都很想。”
“他古板、无趣、木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