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拉拢,便怀恨在心,故意设局陷害!”
“放肆!”林岳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把她拿下,送去执法堂,就说她盗窃宗门药材,还意图污蔑师兄!”
张明等人立刻上前,伸手就要去抓楚柔。
“住手!”
一声清喝突然响起,穿透了嘈杂的议论声。
云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目光平静地扫过张明和刘胖子,最后落在林岳身上:“林师兄,仅凭一盒不知来历的凝神草,就定楚师妹的罪,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云尘身上,包括楚柔也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林岳看到云尘,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云尘?这里没你的事,滚开!”
“有没有我的事,不是林师兄说了算的。”云尘走到楚柔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我倒是想问问刘管事,你说这凝神草是从楚师妹房里搜出来的,不知是何时搜出的?”
刘胖子被云尘的目光一扫,竟有些心虚,结结巴巴道:“今……今早啊。”
“今早何时?”云尘追问。
“卯……卯时左右。”刘胖子硬着头皮道。
云尘点点头,转向周围的弟子:“诸位师弟师妹,想必不少人知道,我每日卯时都会去后山练功场修炼,不知可有谁见过我?”
立刻有几个常去练功场的弟子点头:“见过,云师兄每日卯时都在,风雨无阻。”
“那你们可有见到楚师妹?”云尘又问。
一个圆脸弟子想了想,说道:“见过!今早卯时到辰时,楚师妹确实也在练功场,就在云师兄隔壁的石台上打坐,我还跟她打过招呼呢!”
“没错,我也看见了!”另一个弟子附和道,“楚师妹中途一直没离开过,怎么可能去偷凝神草?”
众人的议论声顿时变了风向,看向张明和刘胖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怀疑。
云尘看向刘胖子,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刘管事,卯时到辰时,楚师妹一直在练功场,与我不过隔了三丈远,她又如何能分身去偷凝神草,还藏到自己床底?莫非你会分身术?”
刘胖子脸色煞白,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明见状,连忙道:“说不定是她早就偷了藏起来的!”
“哦?”云尘看向他,“那敢问张明师兄,丹房是何时发现凝神草丢失的?”
张明一愣,他只知道要栽赃楚柔,却没问具体时间。
这时,一个丹房的管事匆匆赶来,对着林岳行了一礼:“林师兄,丹房刚刚清点药材,发现少了三株凝神草,推测丢失时间应该是昨夜亥时之后。”
“亥时之后?”云尘看向楚柔,“楚师妹昨夜亥时之后在何处?”
楚柔会意,朗声道:“昨夜亥时,我一直在丹房整理药材账目,丹房的李师兄和王师姐都可以作证,直到子时才离开,回到住处后便再未外出。”
这下真相几乎不言而喻。楚柔昨夜亥时到子时在丹房,今早卯时到辰时在练功场,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林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没想到云尘会突然出现,还拿出了如此确凿的证据。他死死盯着云尘,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云尘,你非要和我作对不可?”
“我只是实话实说。”云尘淡淡道,“宗门之内,总该讲个公道。”
“公道?”林岳怒极反笑,“在这内门,我林岳说的话就是公道!你以为你帮了她,就能护她一辈子?”他指着楚柔,“今天这事,没完!”
说完,他狠狠瞪了张明和刘胖子一眼,转身拂袖而去。张明等人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云尘和楚柔一眼。
围观的弟子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只是看向云尘的目光多了几分敬佩——敢当众顶撞林岳,可不是谁都有这个勇气的。
空地上只剩下云尘和楚柔两人。
楚柔看着云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