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勾结魔族一说?”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字字铿锵,不少原本中立的弟子闻言,脸上都露出了赞同之色。苏晴的太阴灵体在青云宗早有记载,能将她从血影教手中救出,怎么看都不像是勾结魔族的人会做的事。
“哼,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演的一出戏?”林啸天身旁的执法堂堂主冷笑道,“先用苦肉计救回一人,再以此为筹码混淆视听,好掩盖他盗取宗门秘宝的罪行!”
“秘宝?”云尘挑眉,“不知林长老说的是哪件秘宝?”
“自然是……”林啸天话到嘴边突然顿住,他总不能说云尘盗取的是混沌金丹——那东西根本不是青云宗的宝物。他眼珠一转,改口道:“是当年初代圣皇留在宗门的一枚玉佩!你在杂役院时偷偷潜入藏经阁,就是为了寻找开启玉佩封印的方法吧?”
这话半真半假,云尘的玉佩确实与圣皇有关,但绝非青云宗之物。可这话说出来,却让不少不明就里的弟子深信不疑——藏经阁确实有关于圣皇遗物的记载,而云尘曾在杂役院待过也是事实。
楚柔气得脸色发白:“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不是强词夺理,废了他的修为便知。”林啸天眼中闪过狠厉,“只要废去他的修为,混沌力自然会消散,到时候有没有盗取秘宝,一看便知!”
“你敢!”云尘体内的混沌金丹猛地一沉,灰蒙色的灵力在经脉中急速流转。他能感觉到镇山符的威压越来越重,符文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灵力屏障,但他身后是苏晴,是秦风,是所有信任他的人,他绝不能后退。
“有何不敢?”林啸天挥手道,“执法堂弟子,动手!”
二十余名执法堂弟子同时踏前一步,长剑出鞘,剑气交织成网,朝着云尘罩来。楚柔带来的弟子也立刻拔剑相护,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引发一场血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山门左侧的杂役院方向传来: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老鬼抱着一捆干柴,慢悠悠地从杂役院的矮门后走了出来。他穿着打满补丁的灰布衣,头发乱糟糟的像一蓬枯草,脸上还沾着些许烟灰,与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执法堂的弟子们皱起了眉,有人低声呵斥:“哪来的杂役,也敢在此喧哗?”
老鬼却像是没听见,径直走到人群中央,将柴捆往地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林啸天,又看了看云尘,最后落在那卷所谓的“证词”上。
“林长老说云尘勾结血影教?”老鬼咧开嘴,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古怪,“那要不要看看,当年林啸天自己跟血影教交易时,留下的信物?”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死寂。
林啸天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仿佛见了鬼一般看着老鬼:“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老鬼弯腰,从柴捆里摸索着什么,“十年前,你为了突破金丹期,偷偷跑到黑风谷,跟血影教的分舵主做了笔交易。用三十七个低阶弟子的灵根,换了一本《蚀骨魔功》,这事……没忘吧?”
老鬼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三十七个低阶弟子的灵根!这等罪行,比私通魔族还要令人发指!
林啸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指着老鬼,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老鬼没有回答,只是从柴捆深处掏出了一样东西。那东西被层层干草包裹着,当他将干草剥开时,一道柔和却威严的金光从中散发出来——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令牌正面刻着“太上”二字,背面则是青云宗的山门图案,边缘处还残留着几处细微的裂痕。
“太上长老令牌?!”有年长的弟子失声惊呼,“这不是……十年前失踪的墨渊长老的令牌吗?”
墨渊长老!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划破云层,不少资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