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打了净无尘的脸,现在还要去盯梢?
甘渊这次是真的来了点兴趣。
“盯梢祭司大人啊……”
他显得为难又兴奋,“这差事可危险,要是祭司大人放出来,还不得活劈了属下?城主您可得给属下撑腰啊。”
君天碧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孤最听话的一条狗么?还会怕被他活劈了?”
甘渊低低地笑了起来,带动伤口震颤:“城主说的是。”
“属下的命是城主的,城主想让属下咬谁,属下就去咬谁,只要城主……别忘了偶尔赏块肉骨头就行。”
说完,他也不等君天碧反应,直起身,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属下这就去给您当狗盯梢去~”
“不急,今晚还要暖床呢。”
甘渊,“……”
啧,差点忘了这一茬。
暖床……怎么暖?
像那些男宠一样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还是缩在脚踏上当个无声的摆设?
他想起那些关于城主“府中男宠无数”的香艳传闻,想起那些容貌昳丽的公子们,又想起君天碧那双冰冷剔透的瞳仁……
一股恶寒屈辱地涌上心头。
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
保她不死容易,可这层出不穷的折辱人的法子,简直比凌迟还磨人。
甘渊立在外殿,左肩肿得老高,动一下就疼。
他靠着冰冷的廊柱,运转内息缓解肩伤。
天色就在这种焦灼不安中一点点暗沉下去。
檐灯次第亮起,将廊下照得昏黄暧昧。
内殿终于传来动静,是婢女伺候洗漱的细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一切重归寂静。
然后,君天碧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听不出喜怒:“进来。”
甘渊掀开帘幔,走了进去。
内殿只燃了几盏角落的油灯,光线昏暗。
君天碧已经斜倚在了床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宽松的墨色丝袍,领口微敞,胸膛轮廓看似平坦,实则隐约有些微妙弧度。
墨色长发散落枕间,遮住了部分侧脸。
她手里随意翻着一卷书册,听到动静,眼皮都未抬一下。
“还愣着做什么?等着孤请你?”
甘渊硬着头皮挪过去。
“属下身上脏,怕污了城主的床榻……”
他还在垂死挣扎。
君天碧抬眸,目光落在他沾了尘土和汗渍的侍卫服上,以及那明显肿起来的左肩,嫌弃地蹙了下眉:“确实脏。”
甘渊刚松半口气。
却见她随手将书册扔给婢女,指了指屏风后还冒着热气的大浴桶:“去,洗干净。”
甘渊:“……”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暴君就是打定主意要折腾他。
洗就洗!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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