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是暖床那么简单了,孤可是会......换种方式,吃点别的。”
甘渊浑身汗毛倒竖,猛地挺腰站稳,从君天碧怀中挣脱出来。
踉跄几步冲向了内室的屏风后,嘴里胡乱喊着:“洗!属下这就去洗!”
“噗通!”
一声巨响,伴随着水花四溅的声音,甘渊整个人跳进了浴桶里。
开始山呼海啸般地搓洗起来,仿佛要将满身的怒火和憋屈都洗刷干净。
君天碧重又坐下,指尖摩挲着那张玄铁面具冰凉的表面,听着屏风后传来的巨大动静,慢悠悠地开口:“把自己洗干净就行,不用把浴桶也拆了洗。”
屏风后传来甘渊闷声闷气的怒吼:“肝火旺的人洗澡就是这样的!城主若是受不了,可以去找闻辛那种体虚的暖床!他肯定没火气!洗得安静!”
君天碧闻言,轻轻哼了一声,难得体贴:
“既然肝火旺到如斯地步......”
“那暖床的时候......便不用穿衣裳了,免得......燥热难眠,烧着孤的被子。”
屏风后的水声戛然而止。
一阵手忙脚乱的窸窣声后,甘渊便带着一身未散尽的热气和水珠,被鬼撵一般,脚不沾地地冲出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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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来得及胡乱披上一件外袍,带子都系得歪歪扭扭,露出大片还挂着水珠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
湿漉漉的墨发贴在颈侧,水珠顺着发梢滚落,没入衣襟。
他脸上没了面具的遮挡,那张妖孽面容在灯下无所遁形。
此刻却写满了警惕。
他怕极了君天碧真不给他衣服穿。
君天碧已经坐回了软榻,正拿着他那张玄铁面具把玩。
见他出来,懒懒地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半晌,她微微蹙眉,嫌弃道:“摘了面具,怎么瞧着......反倒没戴着顺眼了。”
甘渊一愣。
这暴君什么审美?!
但他此刻更忌惮的是另一件事,根本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放肆。
他死死拢紧了身上唯一蔽体的外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声不吭,飞快地蹿到床榻最里侧,扯过锦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蚕蛹。
只留下一双格外明亮的丹凤眼露在外面,瞪着君天碧。
君天碧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她随手将面具扔了过去,落在那个“茧子”旁边。
“戴着吧,碍眼。”
甘渊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飞快地将面具捞了进去,却没有立刻戴上,只是紧紧攥在手里。
君天碧这才起身,吹熄了烛火,只留墙角一盏昏黄的夜灯。
她走到床榻边,在外侧躺下,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寝殿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烛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和甘渊不稳的呼吸声。
“湛知弦在尧光城如何了?”
君天碧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江逾白这把刀......沾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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