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豹子闷哼一声,庞大的身躯应声轰然倒地,再也动弹不得。
贾瑛怕它没死透,他再次上前,骑在豹子背脊上,双拳紧握,对着它心窝要害位置狠狠砸下。
“砰!砰!砰!”
他如同擂鼓一般,狠狠砸了十几拳,直到看到豹子口鼻流血,死得不能再死,才停了手。
他缓缓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这时才发现,胸前的衣襟和袖口上,有两处不知何时被豹爪撕裂,好在没有伤到皮肤。
“好险……”他心下暗呼侥幸,若是皮肉受伤,免不了又要一番折腾治疗。也不知云隐宗的疗伤药,能不能防住狂犬病。
贾瑛想起自己刚刚徒手杀死一只豹子,一股强烈的自豪与兴奋油然而生。
他在京城扮过武二郎,那武二郎曾打死过一只猛虎。自己打死的这只豹子,恐怕比起老虎来也差不多。
贾瑛扛起死豹子,他估计这豹子最少在三百斤以上,远比寻常豹子要大得多。
不过贾瑛现在的力量也不是盖的。他调整了一下呼吸,体内真气流转,便将这沉重的猎物稳稳扛住,迈开步子,轻松走回了出云阁。
“锦云豹!”岫烟一见贾瑛扛回的豹子,一双明眸瞪得老大。
她语气中充满了惊叹:“这锦云豹又凶猛又狡猾,是云隐山最难捕的野兽,不过它身都是宝,特别是豹筋,是制作顶级弓弦的无上材料,千金难求!”
贾瑛听了,心中一动。
不过他想起刚才与豹子搏斗时,在生死一线间逼出的闪转腾挪的灵感,心痒难搔,恨不得立刻印证一番。
他将豹尸放下,跃跃欲试地叫道:“岫烟,来,再和本公子过几招!”
“好!”岫烟爽快应声,挥剑便刺。
贾瑛也不招架,只是一味的闪躲。
只见他身法如电,如同鬼魅,间不容发地贴着剑锋滑开。
岫烟剑势连绵,或挑或抹,或削或点,剑光织成一片银网,将贾瑛周身笼罩。
可贾瑛的身法竟如电光石火,又似风中柳絮,总是在毫厘之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侧移、后撤。
那凌厉的剑尖每每看似必中,却总是堪堪擦着他的衣角掠过,连番疾攻,竟连他的衣袂都未能沾上半分!
岫烟忍不住虚晃一剑,跳开战圈,赞叹道:“公子这身法好生厉害!飘忽莫测,快得只剩残影,我竟完全碰不到你!”
贾瑛闻言,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哈哈,这个身法,就叫做……豹影!”
正在这时,岫烟忽然秀眉微蹙。“奇怪,灵觉有警兆!”
她当即闭目凝神,屏息静气,以灵签占了一卦。
“平地风波行径恶,小人善变心难测。不好!卦相显示,有人将不利于我宗门!”
此时的岫烟明明是一个少女模样,说话的口气却老气横秋。
贾瑛对她时灵时不灵的卦术已习以为常,见状心中暗笑,道:“岫烟,我和你一起去吧。”
岫烟本欲拒绝,但她手执灵签闭目思索片刻后,欣然同意:“多谢公子!我灵觉感应,公子将是我门派的生机所在。”
贾瑛朗声笑道:“谢什么?你叫了我这么多天的公子,我又学了云隐宗的武功,如今云隐宗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
山脚下的云隐别院,有一片以青石板铺就的宽敞空地,是云隐宗外门弟子的练功场。
此刻,练功场中聚集着云隐宗剩余的二十多名弟子,争吵声此起彼伏,气氛异常激烈。
贾瑛和岫烟赶到时,远远便听到众弟子的吵闹声。岫烟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加快脚步就欲进去。
“且慢!”贾瑛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凑近她耳旁低声说道:“先别急,我们先在一边听听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再作打算。”
岫烟的纤纤玉手被他握在手中,只觉得一股温热传来,俏脸泛起一抹红晕,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悄悄绕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