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也完成了，不是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起池砚舟的下巴，幽幽开口，“哥哥怎么不说话，觉得恶心吗？”
池砚舟的声音像是从嘴里挤出来一般，“是啊，恶、心。”
温慕言轻笑，凑近了些，呼吸交缠，“哥哥的恶心，是在哪方面呢？”
他不等池砚舟回话，又拉着人走到一处，那是打开房门时正对着的海报墙。
温慕言松开自己握着的手腕，走到海报前，抬头望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憧憬，“哥哥，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每次进来，我看到都会觉得很开心。”
他转身，像是刻意添了一句，“你说，这张海报会不会比照片用得……”
话还没说完，池砚舟冰冷的嗓音响起，“闭嘴。”
温慕言微微耸肩，乖乖闭上了嘴，看着进度缓慢的进度条，神色不明。
但他没再继续故意演戏，握着池砚舟的手腕，把人带了出去。
“走吧哥哥，我送你回家。”
池砚舟却脚步一停，眼底带着审视，“你费那么大劲把我带过来，就只是为了让我看看？”
温慕言嗯了一声，反问道，“不然呢？哥哥希望我做些什么吗？可是，再不把你送回去，你的经纪人发现你不见了怎么办，我希望能跟你长长久久。”
他带着人回到车库，这次，没有说些威胁的话，池砚舟也很安静。
车里的气氛，莫名有些奇怪。
温慕言开车的方向，依旧是黎漾的小区，他径直来到车库，把车停好，熄火之后却没有立马说话。
他转头，看着跟自己对视的人，缓缓勾起嘴角，“哥哥，回去可不要告诉任何人今天的事，你抓不到我，但若是我知道了你说出去，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池砚舟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些话里是否有别的含义。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他才缓缓下车，往电梯走去。
身后，温慕言依旧慢悠悠地跟着。
他看着面前的人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还笑吟吟地目送对方。
电梯门关上之后，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笑容消失，目光一直盯着电梯的层数跳动。
最后停下的楼层，是黎漾家的楼层。
温慕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转身离开，开车回了家。
他来到今天带人的那个屋子，却没有进自己装饰的房间，而是打开电脑，查看监控。
监控上的位置，是客厅，清晰地记录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包括他带来的“黎漾”，脸上的所有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