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温慕言被推着往外走,脸色并不好看,他的指尖摩挲着扶手,像是有些烦躁。
等被迟昼的朋友扶上车,迟昼躺在自己腿上,脑袋上放着一只手。
温慕言低头,用手一点一点地描摹着,先是碰了碰狭长的睫毛,又摸了摸眼尾的红痕,从鼻梁的位置滑落到唇瓣。
他没打算在唇瓣停留,但在碰上的那一刻,唇瓣似乎轻轻张开,含住了指尖。
温慕言一愣,抬头看了看前面,司机正专心开车,没有注意他们的动作。
他无声勾唇,看着面前的人,两人之间多了几分暧昧的情愫。
直到回到了小区,温慕言刚想让司机帮忙,睡着的人又突然醒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己,放到了轮椅上。
他被推进小区,往迟昼的家里走。
现在很晚了,小区里也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安静地走着,所以温慕言的声音有些小,却很清楚。
“阿昼,你酒醒了?”
迟昼先是嘟囔一般开口,“我本来就没喝醉。”
刚说完,脚下一个踉跄,没让坐轮椅的人有什么差的体验,他倒差点儿摔了。
这是……还“醉”着?
温慕言想着,还是顺着他的意开口道,“那你还认识我吗?”
迟昼的声音和平时一样欢快清亮,但看着温慕言的眼眸深处却带着阴鸷的占有,“当然认识,是阿言。”
温慕言的声音却没有那么清亮,反而带着几分压抑,只是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慵懒,似乎有些困,“那你刚才叫的宝贝儿是谁?”
迟昼没说话了,也不知道是脑子没转过来,还是不想说。
但他把温慕言带回了家。
迟昼家是密码锁,他开门的时候没有避着温慕言的意思,密码看得清清楚楚。
进去之后,温慕言注意到楼梯口,有专门让轮椅行走的通道。
他微微挑眉,被迟昼推上去,先自己洗了个澡。
出来之后,温慕言来到迟昼的主卧,轻轻敲了敲门,“阿昼?”
里面没应声,但门开了,他低头看了两秒,自己推门进去了。
进去之后,温慕言不知道洗完澡的迟昼会不会清醒过来,就只是坐在门口的位置等着。
却没想到,那人在洗完澡之后,就睡眼朦胧的倒在了床上。
温慕言推着轮椅过去,伸手晃了晃迟昼,“迟昼?”
见迟昼没动静,他又伸手解开对方的浴袍,把手放在那漂亮的胸肌上,慢悠悠拍了张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