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
果然，周青晏轻呵了一声，“是，我没主动解释，你不想的事情我也顺着你，现在看来是我做错了。”
连问句都不给了，这是真生气了。
温慕言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先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不是，是我的错，我的问题，我没有说你有错的意思。”
周青晏倒是没走，只是没看他，“呵，你能有什么错，我们也确实没有确定关系，这是事实。”
温慕言走到他面前，想跟他对视，却见他又挪开了眼，只能又走到他的另一边。
这样几次之后，他没了耐性，直接伸手捧住周青晏的脸颊，“周青晏！”
话还没说出口，语气又弱了几分，“对不起嘛，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阿哥，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最后这句话，嗓音放得极软，还加上了周青晏一直想听的称呼。
周青晏也没法继续伪装，重新跟他对视，只是依旧板着脸，“再叫一声。”
温慕言眨眨眼睛，很是没有感情地开口，“阿哥。”
周青晏微蹙眉梢，“用刚才的语气叫一声。”
想听自己撒娇啊。
温慕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到底随了他的意，拖长着嗓音道，“阿哥……”
他看着周青晏软和下来的脸色，又凑到他耳边，轻咬了一下那耳尖，看着耳尖因为自己的呼吸变得微红，才贴着那耳朵开口，
“阿哥，别生我气了，阿蛊知道错了。”
这样一句下来，周青晏哪里还生得了气，伸手回抱住温慕言的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温慕言皱眉嘶了一声，委屈巴巴开口，“很痛的。”
嘴里抱怨着，却没有用力把人推开的动作。
周青晏也舍不得咬太狠，留了一个牙印以作惩戒，“那现在，我们是情侣了吗？”
温慕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周青晏垂眸瞧着自己的牙印，凑过去轻轻舔了舔，“阿蛊，我们是恋人，是要一辈子都待在一起的。”
他这时候才突然想起，阿蛊待在这狭小的地方，遇到的人也不多。
现在跟自己在一起，对自己的喜欢和依赖很是让人受用。
但若是出去之后呢？
如果他遇到更多优秀的人呢？
那自己就会显得毫不起眼了。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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