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这种人,对于最在乎的人,却极为偏执。
他能有一个在乎的人很难得,那不管这人是什么理由,只要不会跟他待在一起,就一定会发疯发疯。
“阿晏,这个蛊虫不会伤害他,你可以放心。”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良久,直到周青晏伸手把木盒收下,谢时安才勾起唇角。
他当然不会这么好心,那两只蛊虫根本就不是什么子母蛊。
给温慕言的是让人死亡的毒蛊,给周青晏的,才是情蛊的子蛊。
至于母蛊,当然是在自己这里。
明天,会有好戏看的。
他把这一切都藏进心里,笑吟吟地开始给周青晏解释,这东西要怎么给。
其实跟下药差不多,就着水让温慕言喝下去就可以了,至于怎么喝下去,就是周青晏自己需要考虑的。
第二天,周青晏起床之后,有些双眼无神地看着床头柜上的木盒。
他想要温慕言爱他,永远也不离开他。
还没想好要不要把人约出来,毕竟昨天把人惹生气了,今天不一定愿意见自己。
房门突然被敲响,周青晏皱眉,还没开口,门口就响起温慕言的声音,很轻。
“周青晏,是我。”
周青晏还穿着睡衣,听到他的声音,直接起身走过去。
开门看到一身银饰的温慕言,不自觉地扬起笑,“阿蛊,你怎么来了?”
温慕言眨眨眼睛,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我不能来吗?昨天赶你走,你生气了?”
周青晏一用力把人带进屋里,重新把门关上,“怎么会,我怕你生气才对。”
他把人搂进怀里,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膀,“阿蛊,我没办法留在寨子里,但这不代表我们会分开,你知道异地恋吗?”
“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