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身边养着不太合适。”
“往后，你就在本王身边伺候，若是伺候得不好，本王会罚你，明白吗？”
轻飘飘的几句话，放在温慕言身上，就不是只说说而已。
但萧淮瑾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开口道，“明白了，那接下来，需要我帮王爷沐浴吗？”
温慕言微微颔首，“当然。”
说着，他站起身，对着萧淮瑾张开手。
萧淮瑾从小到大没有人伺候他晨起就寝，自己穿衣服，所以做起这些并不难。
很快，他就把温慕言的外衣脱掉，紧接着又脱掉了里衣。
但衣服下掩盖的身形毫无遮掩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萧淮瑾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觉得，太瘦了。
之前见过的后宫里那只猫被养得很好，毛色漂亮，身形矫健，但温慕言，明显不健康。
因为病得太厉害了吗？
想着，萧淮瑾的目光扫过屋内，在早就已经燃起的煤炉上停留。
这样的温度对于身体健康的人来说是有些热的，他的额上已经冒出了点点汗水。
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其实并不舒服，但他没有资格说话。
他又把目光落在进浴池的温慕言身上，还是觉得这人再胖些会更好，那凸出的骨头都让人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就这样看着，脑子里胡乱想着，一时间出了神。
直到一块放皂角的小竹篓被砸在自己面前，他才回神，快步走过去，单膝跪下，“王爷恕罪。”
温慕言带着些许凉意的视线在他身上落下，又皱起了眉，“你身上这衣服脱掉，冷死了。”
衣服已经在屋里的温度下变得有些温热，但冷气还是一直在往外冒。
对于温慕言来说，确实很冷。
萧淮瑾犹豫一秒，脱掉了湿漉漉的外衣，白色的里衣看着反而没有湿多少。
温慕言看了一眼，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人不是傻乎乎地在雨里跪着就行了。
他伸手摸了摸萧淮瑾的里衣，嘲讽道，“那么大的雨，怎么没淋湿你，你这破布衣裳也能挡那么多？”
萧淮瑾落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以为温慕言是看出了什么，低声解释，“换衣服的时候有点冷，特意穿厚了些。”
温慕言收回视线，似乎有些累了，缓缓趴在浴池边，“开始伺候吧。”
巾帕落在肩上，动作轻柔地一点点擦拭，一道视线也跟着一起挪动，像是羽毛，轻轻地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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