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气,应该没有给他安排事情?”
他昨天说了让人好好休息,应该不会有人阳奉阴违。
桃露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着温慕言的脸,只能咽下去,“那您多穿点衣裳。”
她在心里强调,这是主子,这是主子,温慕言从来不会听自己劝的,今天能把药一口喝完都是奇迹。
温慕言点点头,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他现在有多惨,我看到就高兴。”
桃露转身帮忙取衣裳的空隙翻了个白眼。
这次出去要是又受寒,惨的只会是温慕言,人萧淮瑾在这府里住了那么久,身形看着都胖了不少。
就自家主子心大,完全没意识到。
她跟在温慕言身后,往萧淮瑾的柴房走去。
温慕言刚出门,就被冷风糊了一脸,他默默握紧了手里的汤婆子,把自己埋进毛领里,深吸了一口气。
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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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瑾确实没有干活,他坐在窗边,脑子里想着温慕言。
他低头看着自己不再是伤痕累累的手,还有逐渐强壮的身体,忽地一笑。
来到王府,自己过得还挺好的。
脚步声响起,在铺满雪的地面很是清晰。W?a?n?g?阯?f?a?B?u?y?e??????????é?n??????2????﹒???o??
萧淮瑾下意识抬头,就看见往自己这边走来的温慕言,目光被那道身影死死钉住。
温慕言裹着玄色镶白狐毛的披风,毛领衬得脖颈愈发白皙如瓷,步伐极缓,每一步都踏得很轻,却带着种骨子里的矜贵。
他的脸色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唇瓣却泛着一点浅粉,像雪地里落了枚未融的梅花瓣,脆弱得让人心惊。
萧淮瑾看着他,突然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待在王府,陪在温慕言身边。
对方待自己也挺好的。
“吱呀——”
房门被人推开,萧淮瑾的视线也顺着挪到了门口。
风卷着细雪掠过温慕言的发梢,几缕墨色发丝贴在苍白的额角,他抬手撩了撩头发,指尖纤细修长,泛着和脸色相近的冷白。
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又像触不可及的白月光,清冷、漂亮,带着易碎的脆弱,跟柴房格格不入。
实际上,温慕言已经被冷得没招了,连汤婆子都没办法让他感受到温暖。
柴房太冷了,跟自己的屋子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温慕言微微皱眉,强忍着颤意开口,“桃露,让人把这个屋子弄成跟我屋里一样。”
桃露惊讶地看向温慕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