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他看向萧淮瑾,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肖兄弟,按照你这个打法,再被将军看上提拔,五年内就能回京封爵。”
到时候,只要往上爬了,即便仗没打完,也可以回京城。
但对于萧淮瑾来说,五年太长了,他必须缩短时间,如果能坐上副将的位置,取得信任,是最好的。
如今,皇帝年迈昏庸,边境将士被克扣粮草棉衣,早已经心存不满,只要自己爬上去获取信任,再添把火……
萧淮瑾点头,没再多说,只是静静听着。
夜深后,营寨的鼾声渐起,帐外偶尔传来巡夜士兵的甲胄碰撞声。
萧淮瑾回到自己的简陋营帐,对于同铺人的鼾声早已习惯。
他解下染血的甲胄随手扔在地上,肩背的伤口被牵扯得发疼却浑然不觉,只躺下从枕头里摸出一个木匣。
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方雪色贡缎手帕,织银线缠枝莲暗纹,青碧绒线绣“言”字,触手柔滑莹润,这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东西。
他还带了别的东西,但那些东西也用料华贵,没办法随便拿出来。
萧淮瑾指尖抚过上面的字,眼底的凌厉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沉郁的温柔。
他闭上眼睛,把手帕放到鼻翼,想起京城里那个漂亮的小猫,因为生病总是喜欢躺着,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天未亮,急促的号角声划破了黎明的死寂。
萧淮瑾猛地惊醒,掌心的手帕被攥得发皱,随后他将手帕仔细叠好,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要活着回去,回去把那人从龙椅上拉下来,才能护得温慕言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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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
王府内,温慕言依旧穿着厚厚的衣裳,坐在亭子里,摆弄着手里的茶杯。
如今距离萧淮瑾离开已有两年半,之前小肥给自己的预测是能活三年,但如今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萧淮瑾回来。
想着,温慕言又觉着困了,“桃露,回去吧,本王困了。”
桃露站在一旁,赶紧走上前,低垂着眼帘看不见情绪,“主子,您才出来半个时辰不到,不是刚睡醒吗?要不回屋再看一会儿吧?”
今年温慕言明显嗜睡了不少,明明御医的药也按时吃了,却没有半点好转。
似乎在某一天,温慕言就会在睡梦中离开一样。
桃露现在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温慕言听出她的意思,有些无奈,“不用那么紧张,能活多久都是本王的造化,要走的话,谁也救不回来。”
桃露摇摇头,“不是这样的,王爷定是要长命百岁的,您不是说了还要看桃露嫁人吗?”
闻言,温慕言突然来了兴趣,“万一本王突然死了,你的婚事怎么办?在本王身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