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大叔站住。
“方才，她跟你说了什么？”张娅莉问道。
“顾小姐先说，她是来接她爷爷的，我说她爷爷不在，她又问，少爷呢，我说少爷和小少爷小小姐都不在。”管家大叔如实说。
张娅莉低头想了想，顾老爷子不告而别？否则，做孙女的，怎么到处找人？还找到陆家老宅来了？
……
顾夕让出租车司机往市中心开。
陆湛白和陆软软既然不在陆家老宅，就很有可能跟他们的爸爸在一起，今晚住在市中心的那栋公寓。
拨打陆聿寒的手机，还是拨打不通。
等到了公寓的大门口，顾夕没钥匙，物业服务台的人根本不让她进门。
最后，顾夕说：“我知道门号，我按门铃，里面的主人会让我进去。”
服务台的人点头。
顾夕按了服务台内部的呼叫器。
服务台的人算是破例让她使用内部呼叫器，因为这位小姐声称，爷爷失踪了，人命关天。
呼叫器一般情况下物业也不太用，就怕打扰到尊贵的业主们。
毕竟，这里寸土寸金，住在里头的人都身份不凡。
门铃按响的时候，服务台的人和顾夕已经站在向上的电梯里。
“我是顾夕，能让我上去一下吗？”顾夕声音很低，在服务器通了的一瞬间，对那边并未说话的陆聿寒说道。“上来吧。”陆聿寒停顿了几秒钟，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