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
小九步伐平稳的走在山谷内。
他的身后跟着眼睛里泛着光的苏晚。
“你的眼睛会发光啊？”
苏晚轻“嘤~”一声。
小九语气羡慕：“电筒比天目有用。”
至少晚上走夜路的时候，看的清楚。
而不是像他的眼睛一样，无论想不想都能看见各种恶鬼怨灵。
就算眼睛能看清楚黑夜里的一切，苏·大胖鱼也不想进山。
要不是那三个凶神恶煞的‘人’威胁他，他此刻应该躺在柔软的床上。
小九没有听到回应，扭头看向苏晚。
他是真的没有发现，身边的人不是人。
如果小师叔不告诉他，他还以为保护局这个脾气不好的女人喜欢上了小师叔。
怪他，谁让他眼拙。
不过，不仅是他，谁都没有发现苏晚的芯子已经换了。
哪怕苏晚去要回了尸傀脑袋，收获了一堆安慰，也没有人觉得苏晚不是苏晚。
小九突然笑了一声。
鱼还是有些霉运在身上的。
原来的苏晚突然跟进裂缝空间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哪怕张教官和焦局没有提出处分，但是明天回去后，苏晚还是躲不过处分。
苏·大胖鱼被小九笑的一抖。
“你笑什么？”
“笑你要倒霉了。”
苏晚轻哼：“不就是骂几句呗，又不会掉块肉，给我发工资就行。”
私自跟进空间的是苏晚本人。
要骂也是骂原本的苏晚，和鱼有什么关系呢？
哎，不过鱼生很艰难。
人类社会需要赚钱。
看李青阳就知道，钱有多么的重要。
鱼没有其他能力，只能留在保护局里，混工资。
当然，鱼最想的还是吃软饭。
留在保护局里，也许很快就能遇到他的梦中情人。
水泡里的英魂被小九和苏·大胖鱼送回了山谷。
本来心心念念想要回玄天观的小九。
在知道苏晚是一条文鳐鱼后，对留在保护局里没有了怨言。
得帮小师叔看着这条鱼啊。
他觉得小师叔现在就在走钢丝，文鳐鱼这种有可能翻车的存在，当时就不应该带出空间。
不过事情总是有利有弊的。
或许小师叔看到的就是事情有利的那一面。
小九能想到的事情。
李青阳在裂缝空间内就已经想过了。
虽然文鳐鱼总爱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可是，这条鱼并不弱。
能够轻易吞噬苏晚的妖兽，怎么可能真的柔弱呢？
强弱是对比出来的。
因为饕餮在场，才让这条鱼一直处于下风的位置。
茅山的那位林道长，可是见过苏·大胖鱼的，他都没有发现苏晚芯子换过。
其他人就更难发现了。
鱼的胆子或许不大，但绝对不傻。
李青阳其实是放心文鳐鱼的。
大胖鱼要在人类社会生存，就一定会捂好自己的马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