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们念书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
只觉得站在茫茫人群中,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那你们应该努力追求,带上你们的鲜花与诚意,倾尽你们的耐心与温柔,以此来打动我。”
慕容瓷给了他们一个温和的眼神:“而不是给我下药,来毁掉我,你们觉得呢?”
“是是是,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混蛋,是我们色胆包天,是我们猪油蒙了心,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求您放了我们吧。”
五个男人跪在笼子里,痛哭流涕,这几天的遭遇让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花花心思。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妻儿老母要照顾,求求您了,看在我们并没有得手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慕容瓷没有理会他们的求情,只是又问道:“你们给我下的什么药?”
“致幻的。”一名肥胖的男人为了表现,立马努力的抬起自己的下巴,指着仓库里唯一的桌子上的瓶子:“就是那个。”
慕容瓷下巴微抬,语气风轻云淡:“给他们灌下去。”
保镖没有动,或者说他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慕容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花瓶。
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理解慕容瓷的要求。
慕容瓷抬头,狭长的丹凤眼看了保镖一眼,没有什么情绪:“你是想让我亲自动手么?”
“是,是。”
保镖被这眼神看得一激灵,瞬间回过神来,哪还敢再犹豫。
连忙上前拿起桌上的药,粗鲁地揪住那几人的衣领,依次掰开他们的嘴,强硬地把药灌了下去,动作快得不敢有半分耽搁。
“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
这种药物的后果如何,他们比谁都清楚,无人痛哭流涕的求饶着。
可仓库里无人理会他们。
药效发作的很快,五个人很快就在地上开始打滚,互相撕咬,面色涨红。
保镖死死的压着嘴,不敢看笼子一眼。
慕容瓷站了起来,神色间从始至终都很淡然,仿佛自己只是来问了个问题这么简单。
保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长舒一口气。
我勒个乖乖。
这女的看着不声不响的,怎么这么可怕。
不想看恶心到想吐的画面,保镖紧随其后,连忙跟了出去。
仓库门并不怎么隔音,里面的声音很难不让人猜到发生了什么。
慕容瓷点燃一根烟,对着守在门口的保镖吐出了一层烟圈。
她笑容温和,看不出一点坏意:
“如果你敢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你们沈总,我就让你也体验一下他们的快乐。”
保镖顿时被呛人的烟雾吓的不敢有任何心思。
虽然他的金主是沈从,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也应该全都告诉沈从。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且这里的五个男人不就是因为她才被抓过来的吗?
“等里面完事了,就把他们送到监狱去,我想你们沈总应该有能力让他们一辈子都从监狱里出不来吧?”
徐徐袅袅的烟雾模糊了慕容瓷的神色。
保镖立马恭敬道:“是,我会告知沈总的。”
仓库外安静了下来,慕容瓷站在夜风中,不急不缓的抽完了这根烟,将烟头踩灭,才抬脚离开。
从仓库里出来的保镖立马跟上。
沈从的车子就停在路边,他正处理着工作,专注的打着电话。
慕容瓷站在车外耐心的等他打完。
大约十分钟左右,这通电话才被结束。
沈从看向站在车外的慕容瓷,招了招手,慕容瓷才抬脚上车。
“怎么一股烟味?”慕容瓷刚刚靠近,沈从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慕容瓷面不改色的指着身后的保镖:“他抽的。”
保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