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当在酒吧重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她再一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在揽着她的那几秒里,他清晰的分析着一切。
让她愤怒,她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人性当中,有一条是这样形容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不到的会永远骚动。
她确实生气了,一个只会谦卑着爱她的人,居然敢给她委屈受。
她如此强大,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他能成功?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让她做她不愿意的事。
所以他能得手,也有一部分她纵容的原因在里面。
既然纵容,那他当然要抓紧这个纵容。
慕容瓷当然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难得被噎住,谈论这件事,就很容易把她某种不能告知为人的xp暴露出来。
所以,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空气沉默了一下,沈从看着她有种想发泄但又会暴露秘密的模样,低低的笑了下。
如此鲜活灵动,不再是睡梦中那个动不动给他一个冷脸的背影。
他低头,亲昵的在她腮帮子上啄吻着,磁性的嗓音亲密的叫着她:“阿瓷。”
“干嘛。”
就在慕容瓷以为他会说一下表白之类的话,来增加氛围的时候,却听到他缓慢但清晰说道:
“就算我终有一日会死去,我也有选择爱谁的权利。”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到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你说过,爱是每一个生命都拥有的权利,谁也没有资格剥夺。”
慕容瓷神色明显怔了一下,既而是一种深邃。
和此刻应该被甜蜜又酸涩的爱情包裹的女人完全不会出现的情绪。
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快到沈从都没有察觉出来这个情绪代表着什么。
她鼓着腮帮子,又想到了别的,指责他理直气壮的很:“所以你大半夜跑我家来把我睡了一顿,就是为了这么义正言辞的指责我。”
“哪怕到现在,我都和你没有关系!”
一说这个,慕容瓷就更加理直气壮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报警告你。”
沈从眉头跳了跳,这女人现在居然也开始胡搅蛮缠了,这是一回事吗?
而且,他什么时候指责她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爽的不能自己的怎么不来指责我强迫你。”
“……”
慕容瓷微微憋屈,继而是更大的恼羞成怒,他们现在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呢,这男人都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她不说话,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她不知道是腮帮子也微微鼓了起来。
向来高冷的御姐脸难得的可爱。
沈从挑起眉。
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今天的脾气不错。
虽然笑脸依然不多,但比之前那种懒得理他的劲比起来,好像要好很多。
没有犹豫,他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和他看起来强势的动作不同,这是一个很轻柔的吻。
像羽毛尖尖,轻轻划过慕容瓷的心脏。
“阿瓷。”
他轻轻的叫她。
慕容瓷的心脏跳动了一下:“干嘛?”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以男女朋友的关系。”
慕容瓷没有吭声,她只是安静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长久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也只是耐心的再次吻上她。
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的将她压在床褥间,不给空气的深吻。
他的手很安分,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是牢牢固定着她的脸,没完没了的吻。
她感觉她要溺死在这种氛围里了。
等她意识到男人在低笑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要。”
她恍恍惚惚的睁着一双充满水雾的眼睛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