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软了下去。
她咬住唇,这狗男人,居然偷袭她的敏感点。
随着酥麻感的蔓延,慕容瓷已经彻底的瘫软在床上。
一双丹凤眼水光潋滟,虽然是在充满怒气的瞪着他。
可在此刻的男人眼里,只能是......勾引了。
他从脸颊向上,逐渐吻上她的眼睛,近乎信徒般的呓语:“阿瓷,你真好看。”
虽然看不见的时候,这个女人对他多了很多耐心和温柔,可他看不到。
看不到和不存在没有区别。
现在,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让他珍惜眼前人的神色。
那一撇一动,睁眼闭眼,此刻在他的眼里都有独一无二的风景。
勾引的他浑身更疼了。
慕容瓷彻底没招,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郁闷的很:“你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这根本就是冲着弄死她来的。
她好歹还想办法把他的眼睛复明了呢。
不说做口饭给她吃,填饱一下她的肚子,居然让她连口水都不让喝。
狗男人。
男人反驳她:“这明明是以身相许。”
什么恩将仇报,这女人竟瞎说。
他凑到她耳边,嗓音尽显成熟男性的性魅力,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带给她致命的战栗感,极尽温柔的蛊惑:“阿瓷,叫老公。”
现在的他,只想听到这一句话。
慕容瓷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寸寸溃败。
可是谁知道这狗男人越来越过分。
“……”
“……”
慕容瓷双眼迷蒙,此刻的她已经明显深陷某种情绪当中。
就在她想要和他十指相握的时候,男人却移开了。
她有了两分清明。
她微微眯眸,却见男人只是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唇角噙着好整以暇的笑。
慕容瓷慢慢凑近他,可男人却挑眉,不动声色的后退着。
“……”
难受。
“……”
卧室里安静了将近五分钟。
两人皆是敌不动我不动。
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此刻更像是杀手般,比拼着对方的耐力。
“……”
良久,卧室里响起男人沙哑的低哄声:“阿瓷,叫老公。”
慕容瓷暗自里吞吐着呼吸,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如果需要提条件才能让我满足你,沈从,那你可真没用。”
沈从也不恼,只是慢慢的眯起漆黑的双眸。
接着轻笑了一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听起来带着缠绵温柔:“阿瓷。”
“你可真是……”他神色复杂了一瞬,爱与恨交杂,却又生出对眼前人无与伦比的爱恋:“自己找死啊。”
服软。
这女人真是,永远不会对着自己服软。
一次都没有。
哪怕到这个时候了,他挑起了她所有的情绪,人也在她的门里,她还是高高在上的不行。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啊。
慕容瓷慢悠悠说着,如果仔细听,能听出来那慵懒音调里的颤颤巍巍:“如果弄不死,我看不起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