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一起。”
“你刚刚笃定的说我们的大劫,显然不是口误,就意味着你也有什么必须隐瞒性别的劫难。”
“所以你要躲着什么人?这样的身份更好掩饰。”
小愿头低地越来越低。
“再说回刚才那场刺杀,对方有枪,我受伤之后满身血迹,你碰到这些事,虽然表现的很慌张,但,你好像能肯定我没死。”
“否则正常人看到枪,看到自己的亲人被枪打中,甚至贯穿,第一反应,应该是叫救护车。”
“可你好像跳过了这些步骤,很肯定,我一定还活着。所以,在发现我受伤后,扑到了我身边哭,明明周围全是医务人员,可你没有向他们求助。”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把房门也顺道带上。
尽管可以感知到这栋别墅里已经没有其他的生命体,其他人都已经被遣散了,但还是要保险起见。
“这不像是作为一个人类,该有的反应。”我小声的呢喃。
“或者换一个说法,你可以确定我是活着的。能有这种想法,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能治好我。”
“是你治愈了我身上的这些伤口。”
“据我所知,世上拥有治愈能力的,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啊仙啊之外,就只有妖界的九尾狐一族。”
“那些神仙,有他们自己的规矩,不会随意插手普通人的生死,他们基本可以排除。”
“九尾狐一族,因为经历了上一任妖王的内乱,只剩下一个下落不明的前太子,有可能,会流落在凡间。”妹妹接口道。
我也停了下来,正好站到了他的面前,抬眼望着他。
“对,我就是那个流落在外的,妖族前任太子。”被称作小愿的少年,从刚开始的紧张,随着我的讲述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叫顾樊。”他开口道,“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九尾狐了。”
“爸妈知道吗?”我突然开口问。
这个身份有父母,姐弟既然是以兄妹的名义养大,那么父母应该也知情。
“知道,当年逃出那里的时候,就是他们收留的我。”顾樊讲道,“那一年,本是我的生辰礼啊。”
他的眼神中开始出现一份悲凉,渐渐的扩散漫延。
“也是在那个时候,那个神棍,不对,不能叫神棍,他说的没错。”他好像还没习惯改口,又断断续续的讲。
“我遇到了他,他带我来到了这里,还说了一堆云里雾里的,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们两个都挺危险的。”
“然后爸妈就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顾樊说着便摊了摊手,“于是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点头,解开了心中的第一份疑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