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真言诀只会判定,他所说事情的真假。对于他认为并不是真的事,即使是事实,也定会判定为假。”
一个平静的声音,点明了方才发生的这些明显矛盾的回答。
周围人,听的纷纷点头,可又忽然愣住。
好心的解释清楚问题,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可问题出在,出声解释的人。
是素玄。
肖览山有些奇怪,回过身来看向素玄。
“是,国师说的,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虽不明所以,肖览山一愣之下,还是接了话。
为什么要替他解释?肖想不明白。
可我却知道。
本来也没想,这么轻易就能把肖制住。
真言诀,只是一个伏笔,并不是底牌,充其量只能算是跟牌。
打牌嘛,一唱一和才有看头。
若是开局后,始终只有一方在出牌,也太怪异了。
也会让肖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更大的目的。
比如,挖好了坑,等着他往下跳。
一旦让他意识到潜藏的危险,肖就有可能,立即不顾一切的出逃。
逃跑他可在行了,危机关头只保性命,就像当时,从车上悄无声息的溜走一样。
若他真的逃走了,再想引出他,便是地狱级的难度了。
就算肖再傻再自大,也不会在同一片地上,摔两次跟头。
虎王终于有了反应,有些不耐烦似的揉了揉太阳穴。
脸上表情,仿佛挂着大大的“烦”字。
“这事情,不是又回到原点了吗?说到底,你们都没有办法证明,他说的话,是真是假,那这个证人,又有何意义?”
出口的声音尖锐,有着明显的怒意,带着质疑。
是虎王手底下的内侍会意,替他说出了态度。
如果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是我,我也一定是这样的感觉,说不定,还会比他态度更恶劣些。
任凭谁,一大早,听着一群人嗡嗡的吵个不停,到最后的结果,却是谁都不一定是对的,都会有怒的。
要是我,我一定会一掌拍死他们,省的他们没完没了。
既不省心,不能替我分忧解难,还给我添麻烦,连臣下的本分都做不到,那这些臣子,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其他人都纷纷收敛自身气息,尽量不发出声响,不去惹恼在愤怒边缘的虎王,生怕虎王拿他们开刀。
却有一人,迎风而上,又开口了。
“除了人证,自然是有物证的。”肖览山躬身,小心翼翼的开口。
“什么物证?”虎王自己开口,满脸的不悦。
仿佛在说,你有物证能证明怎么不早拿出来?
肖览山顶着像是在看死人的视线,却没有丝毫后退。
“物证,在人证的身上。”
这意思就是,要搜身咯?
我大概知道他说的物证是什么了。
怪不得当初没有把它收回去,我还以为是他得意忘形,忘记了。
还真是,环环相扣,一点儿都由不得我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