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任务了,那也就相当于已经参与到了计划之中,该知道的事应当都已经知道了,事到如今,即使我再不想他们和这事有牵扯,也不好半途赶人了。
想到这儿,我又瞥了俞洛一眼。
这人,就知道给我整事儿,增加办事的难度,还有一副心安理得,事不关己的模样,像是来旁听的。
要不是她现在顶着我的脸,我的身份,这会儿我一定会好好的数落她一顿,谁叫她一直给我添乱。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于锋利,俞洛感受到了凝视,忽然转头,回了我一个奇奇怪怪的笑容。
不知道为啥,最近几次她对着我那么笑,我总是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连忙移开目光,继续看着说话的陆渊泽,假装专心致志的聆听着。
“但我想,以你舅舅和那位的智商程度,应当是能从字里行间知道一些对方在做什么的,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一无所知,但具体他知道多少是真问不出来,怎么炸他都不说,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犟的要死。”陆渊泽言语间有着明晃晃的嫌弃,和深深的无奈。
和不知好歹的犟种,是越问越气。对此我深有感触,对陆渊泽产生的不良情绪也感同身受的很。
要是放在平常,对待那些犯人,怎么刺激,威逼利诱都可以。但,毕竟这人,算半个长辈,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去审,都不好用过于极端的手段。
一是怕真的把人刺激得神经不正常了,再让回来的那些看押的人看出端倪。二是,怕他看出我们真正从事的行业。也不是对舅舅不信任,这种保密单位,对无关的人员暴露太多,始终不是啥好事,对他对我们都不好,万一弄个不好,舅舅归家后说不准又要掀起一场风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在有如此多条件限制的情况下,能问出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晃了晃手,示意他继续讲下一点。
我很好奇,他还问出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这第一点,我有预感。细化复盘之前同舅舅的问话,我猜到了些许,只是没能得到他的亲口验证,所以略带疑虑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