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声音带点鼻音,“没事,应该是昨天着凉了,睡得比较沉。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话半真半假,但,想来哥也不会深究。
听到我的回复,哥压下了声音中的慌张急切,答话时已然平静如水,“爸一早就在找你,应该是有事要和你商量,刚才被我们几个随便找了个理由忽悠过去了,现在应该去公司视察了,临走前爸说事安排好了,让你不要忘了。”
是之前和爸说过的,我准备去公司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安排好了,真是高效。
哥稍微顿了顿,紧接着好像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又关心了一句。“另外,大家一上午了没见到你,都比较担心。”
大家?还有谁?
昨晚陆渊泽应该留下了,小愿最近一段时间本来就住在家里,他们俩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俞洛呢?
如果俞洛也一样留了下来,那她理应一早就察觉到了我布置在房间周围的屏障。如果她在的话,凭她的能力,绝对能够在不触动反噬的情况下,破除我设下的意念屏障。毕竟她可是神族,境界高的不止一点。
可现在从哥的话语里,我能得到的信息中分析,俞洛应当不在。
是一大早离开了,还是说昨天连夜就离开了?
居然没跟我打招呼就走了?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吗?
想到这儿,我竟有些担忧。晃晃脑袋,感觉自己像是脑子进水了,干嘛要担心她啊?
“我没事,晚点就下来。”
“嗯。”
结束了通话,将跳出即将关机界面的手机插上电源,我又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脑壳。
那股昏沉感还在。
从床上爬起来后,脑子就一直沉沉的,像是有千斤重量压在头上。
我不擅长治愈术,只能翻箱倒柜,找退烧药先囫囵的咽了下去。
在这种情况下,西药见效快一些,先应个急吧。
又泼了些凉水在脸上,胡乱的洗漱了下。
等到热度退下来,脑子就能恢复清明了,我想着。
换完衣服重新坐回床沿,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趁着手机充电的空隙,我将昨天所有的事情在脑中又过了一遍。
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昨天一天之内,唯一可能着凉的时间点,就是穿着那身比较薄的晚宴礼服在宴会厅的时候。
可宴会厅里,是打着空调的呀,穿的比我更少的比比皆是,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着凉了。
我现在的体质虽然说是差了些,但比起普通人类还是算健康的。
所以我发烧,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从妖界回来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根本不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的潜在感染引起的,我的脉象也显示,一切正常,除了最近有些劳累,有些许气血不足,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那,为什么我会发烧?
既然不是躯体脆弱,那难道因为,我不该降生,所以天道在施压?
这好像是我恢复前世记忆之后,第二次生病了,前一次还算是有些原因,而这一次是真的无厘头。
我一向信奉事出有因,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啊,一定是有什么我还没注意到的事。
脑中恍然闪过昨天的那个梦。
或许准确来讲,应该不能称之为梦。
梦是人思绪的反应,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里,我应当能够自主控制自己的躯体才对,可昨天那一场有些奇怪的场景,我的行为举止,却并不是由我自己能控制的。
那更像是一段遗失的记忆,以梦境的形式想让我慢慢回想起来。
但离奇的点在于,我昨天才起了念头,奇怪自己这几天白天都精神活跃,为什么那么久了都没有做过梦,今天就忽然梦见了这些,怎么想都觉得,不像是什么巧合。
做梦这种行为,本身是有逻辑的。又不是想梦到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