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的历史说来,也挺简单的。
现任仙帝一开始他是做为代表,自请管理的仙族,到后来,决定一心留在仙界,安于现状,看似不求上进,实则已经被那种掌控众生的感觉冲昏了头脑。
难道当年,他没新出那个东西,也是一种考验吗?
当年的仙帝是因为没有通过考验,被权势牵绊,所以才没能将自身再提升一个等阶,争夺后续的主神之位吗?
那么现在呢?我身上的这个印记,是不是也代表着同样的被考验的资格?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好像在我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进入了这场考验。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或想法,就直接将我作为了选定目标嘛?
只能被动的被选择,而无法掌握主动权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我的思绪,已然飘远。电光火石之间,脑中闪过的念头杂乱混作了一团,思绪就像是被哪只顽皮的猫裹在身上的毛线球,我一丝头绪都找不到,一时间无法解开。
“起来吧,我不喜欢别人拜我。”思考的总时间并不长,依旧是没法得出结论的事,在瞟到眼前仍然弓着身,似乎腰已经酸的就快支撑不住的朱怀阔,我抬手以柔和的法力扶起了已经开始不自觉抖动的他。
“多谢大人体谅,方才是在下行为不端,请大人看在鄙人年幼无知,无意之间冒犯大人的情况下,网开一面,莫要上报惩戒长老。”朱怀阔被我扶起之后没有立即直起身,而是肢体紧绷着施礼,态度谦卑到了极点。
他话中的意思,显然是又在脑补把我想象成了什么位高权重的角色,以为我是什么微服私访刻意隐藏身份的高阶者。
我也懒得解释了。
“我不想摆架子,你也不用叫什么大人,我问你答,别说多余的,也别给我油嘴滑舌。”轻巧的避开了他的哀求,我继续施压,程度却新了些许,没有在引动刚才那些飓风。
“怎么引动它,找到俞洛?”我问的一点都不心虚。
“如影术法,随心而动。”朱怀阔没有犹豫,当即就答了话,简洁清晰。那种像是在调戏撩拨的花孔雀的状态,被他完全收了起来,整个人规矩得像个木桩,我没发话,他一动都不敢动。
这术法我倒是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