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低声呢喃道。
这个问题,我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叹了。
“师父!”发现我忽然跪倒在地,墨儿惊慌的跑了过来,扶住了我的一侧手臂,担忧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以安慰,实在是没力气说话了。
指尖上的血液已经不再溢出,却仍然能感觉到散发着隐隐的疼痛。在触碰到墨儿那由法器幻化出的实体之时,她皮肤不同于普通人的那种冰凉刚好起到了些许止痛的效果,我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些许,就着墨儿力道站起了身,由她扶着回到了伤员聚集的树干底下。
在那颗青色巨蛋的边上靠着树干盘腿坐下调息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感。
我居然也会有那么一天,沦落到和那群人族伤员处在一种对待的弱势情况,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陆渊泽见我此时的状态,也不知是良心过不去,还是怕真的玩脱了,在我哥那不好交代,终于自告奋勇的担起了一部分责任。他往我身边靠了靠,背对向我,像监工似的,看着远处那堆像是在敲泥娃娃的人族小朋友,活脱脱的一个代课班主任的模样。
他要是以后养孩子,也绝对是散养,放养的那种类型。
也真不知道哥看上他什么了。
我在心底默默摇头,一点都想不通。
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是古怪的很。
墨儿也充当着护法的角色,和陆渊泽两人一左一右,将我和俞洛围在了中间。
我也毫不客气的受了这份恩情,就地闭目养神调息。
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我都还没有好好的感受过那份本源体回归之后,我的身体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现在有时间正好能够看看清楚。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具身体的问题,还是挺严重的。
闭目养神的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眉头又皱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