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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宗门会和以前的我有关系吗?这么小心翼翼的,又是要防着谁知道呢?
刘瑞杰带完了话,没再多说一个字,和他之前表现出来的性子全然不符。
我单手拿起信封,视线又落到了那坐没坐样的混小子身上。这会儿我才注意到,这位今天嘴巴毒的要死的家伙,额角好像有伤,是淤青,似乎被什么粉盖了过去,却并没有完全遮住。
歪坐着的姿势十分的随意散漫,可他的右肩有些不自然的挪动着位置,一副遭受过毒打的模样。
这位在整个宗门里极其受宠,性格跳脱跋扈的内门小师弟,好像已经被他们宗门里的长辈教训过了一顿,勒令他不允许探查有关我的其他事情。否则,凭这人莽撞的性子,不可能到现在还不问一句。
长老会么,他们到底藏着什么呢?
我眼深幽的望了他一会儿,这才撕开了信封。
里头掉出了一个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砸在桌面上,滚动了半圈,最终停在了鼠标边上,有图案的那一侧正对着我。
隔着信封我早就摸到了这个东西,材质奇怪,不像是金银铜铁一类的金属,而是一种带着些温度的玉石,呈现出青蓝色的光芒。上面的图案花纹,是没有颜色的单面雕刻。
整个玉石的正中心,是一朵花。同我本源一模一样的,六瓣彼岸花。旁边点缀着一些像是水流一般的波纹,而背面好像刻着什么字,我并没有翻过来,只是盯着那朵花出神。
右手将那玉石握到手中,细细的摩挲着,我的脑中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这种来自于冥界的花,在人间是活不了的。而有人能够以这个图案雕刻出玉石,很明显就是在暗示我。
他们认识我。
认识以前的我。
这个奇怪的宗门,还真的和我有关。
